第二十二章 只能留一个
烈飞尴尬的赔笑，但他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说辞继续下去。
至于是不是把劲使错了方向，能不能达到需要的效果，也只有完全推进之后才能看出效果，做出评断。
“在表现哲思范围的权利之中，人都很在意。神却不怎么在意，因为神明白，无论是生存还是生活，甚至是安逸的生活，对神来说都很简单。
都很容易满足！
但规则，肩负起所辖世界的规则梳理的责任，却不简单。
可这却是神唯一存在的价值体现。
掌控足够大疆域的物质和能量。
足够多的文明！
足够多的灵魂。
为了保持自身的纯粹和通透，神只能选择唯一的点，作为前进的方向。”
烈飞说完顿了顿，渡凌如果够聪明的话，应该可以推导出烈飞接下来要表达的意思。
如果知难而退，烈飞就不用浪费唇舌了。这要迎难而上，烈飞就需要再耗费些精力了。
渡凌若有所悟。
因为她已经烈飞接下来要说的，一定就是有关‘唯一’的这个选项。
什么是唯一？神只能选择唯一的点作为前进的方向。既不能模糊也不能大概。
因为无论在广袤的空间中还是在汹涌的时间中，模糊和大概就代表着南辕北辙，就代表着失之毫厘谬以千里。
当一个神获得神格的那一瞬间，这个方向就被确定了。
获得神格的那个点就会变成一个生灵或者一个神的最强点。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让这个最强点被替代。
除非有大魄力和大毅力，舍弃重修。
或者像烈飞一样直接粉碎神格。
否则，接受神格的那一瞬间，最强之处会得到神格的最多强化。
烈飞粉碎了第一个四向四维世界的界神神格，以及混沌神主神格。
因为这两个神格都不是烈飞想要的。
直到破妄神主神格的出现。
但这破妄神主神格的名字是烈飞自己起的，只是为了对应自己的破魂。
按照碎地瓯世界的神主神格命名规则，应该幻世神主。
也就是这个幻世神主神格，十分契合烈飞的破魂。两者能够完美共存，并且相互融合，这才让烈飞接受了幻世神主神格。
渡凌虽然不是碎地瓯世界的神，但她的地位比吞瓯蟒这个碎地瓯世界至高神的地位还要高。
所以，无论渡凌想要做什么，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，必须契合自己的神格。如果不契合，渡凌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。
烈飞要说的，正是这一点。
丢丢已经做出的抉择，灵魂级别的选择，站在了烈飞这一边，完全舍弃了碎地瓯世界神主身份带来的任何益处。
这种坚定，这种信任，不是渡凌所能想象的，要知道，数据只是从一个方面去反应实力的，却不能完全反应实力。
这种坚定，这种信任，也许在渡凌看来，数据并不怎么高。但是，这每一点信任，每一点坚定，都可以迸发出无穷的力量。
如果，渡凌获得神格的那个唯一的点，并不能契合渡凌想要征服烈飞的行为，那么迎接渡凌的只能是失败。
渡凌很清楚这个道理。
但她决定还是要试一试。
“作为一个爱神，让人产生爱情，让人产生爱意，是我的职责。所以，我有权利让任何人或者神，爱上我。
我不允许有任何例外出现。
尤其是我看中的神。”
对烈飞来说，渡凌这番话说明他之前做的铺垫和努力全都失败了。这渡凌难道真是爱神系列的神格？若真的是这样，那就有些危险了。
叆叇的爱神神格只是最低端的四维四向世界的界神神格。烈飞看两眼就没有兴趣了，但是如果渡凌真是爱神系列的至高神，那这考验有点夸张啊！
如果丢丢，杜坤，智晚霞，蒙芷蕾，舒萦，只是吞瓯蟒根据渡凌在其心中的形象演化而成，那么当丢丢完全融合自身，那最多也就是接近渡凌，不可能超越渡凌……
如果吞瓯蟒是个热恋中的人，或者是极为虔诚的信徒，那么经过恋爱或者信仰的加成，模板是渡凌的丢丢还有可能超越渡凌！但吞瓯蟒只是个畜生啊，能百分百完成对渡凌形象的演化就已经很完美了，过多要求，也只能是水中捞月。
“你真是爱神神系的神格？你若是真这样做，算不算是以权谋私？”烈飞终于想到一个突破口。
“是又怎么样，你有地方告我么？”渡凌，有恃无恐。
“就算你赢了，你也最多得到我的人，不可能得到我的心啊！”
“我已经饥不择食了，可没那么多讲究！”这完全是一副流氓的派头啊！
“你不怕我用幻世，送你一场风花雪月的有关于爱的饕餮盛宴？”
渡凌的有恃无恐，渡凌的流氓派头，顿时有些萎靡不振。烈飞拥有幻世神迹，如果他愿意，完全可以使渡凌沉浸在爱意的海洋中，被爱意冲刷到疲惫至极，然后憎恶，厌倦，甚至是再也不想沾染，爱！
回想在幻世和吞瓯蟒蛇毒的共同作用下，渡凌乐此不疲的沉浸在其中享受在其中，甚至会对主动撤去幻世的烈飞迁怒。
不，两者有差别。不但是蛇毒的作用，还有真实度的差别。
真实的爱，也需要用心境去感受，如果没有感受能力，那么，再令人动容的爱意也只会成为虚无。
幻世的作用就是形成高真实度的幻境，甚至用上心境，两者同时作用，以达到与实境同样的效果。
但纵然再真实，如果渡凌身处其中，无法感知到爱，这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……
看着别人吃的津津有味，但自己吃完了也不知道其中滋味……就算人参果无限供应，渡凌换着法子吃，终究会吃撑。
而且，最重要的是，纵然在幻世之中被喂了再多代表爱意的山珍海味，解除幻世之后，烈飞看渡凌的眼神，依旧会是彬彬有礼，依旧是有距离感的敬而远之。
无论幻世多么真实，终究还是假的。
触摸到真实爱意的渡凌仙子，此刻明白了无论是蛇毒还是幻世，带来的效果无论多么逼真，但只要和真的一比，顿时高下立判。
“你的幻世会用上心境么？”渡凌问道。
“为了追求真实效果，是会用的。”烈飞猜到了渡凌的所想。
“心境是真实的么？”
“我给你解释过心境！”
“你又得逞了，丢丢怎么能忍受你无休止的逼迫。不过她既然接受了，那么我也接受。
只要你能营造出让我满意的幻世，我也答应兑付你百分百的要求。这个条件够低了吧？”渡凌再一次被烈飞压价成功。
“不，我不接受！”烈飞难道还想继续压价？
“为什么？不要让你的贪婪没有限度！”
“为了保证幻世的真实度，必然要用上心境，但布局者的付出要远超破局者的付出，无论最后谁赢谁输，我都是输家。
除非，我的目的是让你爱上我。而在此之前的前置条件是，我爱你。
这是我选择丢丢，相信丢丢对我有爱的原因。
如果我只是为了打赌，那么即便是作为神的我，即便是作为操控幻境的高手，我也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。因为要用幻世瞒过我们这个级别的神，只有真实，而要达到真实，只能依靠心境。
我的心境，不但对你有影响，对我也是有影响的。
这是我不接受的原因。”
渡凌一笑“你是怕了！你怕你控制不住你自己！对么？”
“是的，我是怕！”烈飞温和笑道“爱意之所以是可以控制的，那就是因为懂得取舍，而且，哪怕有心境的加成，建立在幻世中的爱，终究是虚的。
别说坚韧了，就连风吹雨打都坚持不住。
况且，彼此爱意数据的传达是会丢包的。
你接受到的信息并不是完全的，真实的，有效的。而我得到的反馈也不是完全的，真实的有效的。
既然你说你是爱神神系的至高神，那么你应该懂的，爱这种情感是为了维持个体之间的联系和利益。
这种排他性的爱是纯粹的。
任何一丝不纯粹，都会导致爱意联系的崩溃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爱的纯粹？如果说格罗丽算是你打了擦边球，叆叇和白衣仙子还有丹冰然，算是什么？”渡凌笑道。
“你把爱和性绑定在一起了。作为有追求的高等生灵来说，这两可以被绑定在一起，但作为神来说，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。”烈飞道。
“你以神和人来区分爱和性，不如直接以性别来区分吧。”渡凌依旧笑道。
“诚然，有些高等生灵是会以这两者作为绑定来证明爱意联系的稳固。但那只是文明进程的一种思想，会被文明前仆后继的浪潮淹没到无影无踪。而这种思想所追求的方式，也只能成为一种小众的追求。
这种追求的稳定，是四向四维世界升阶到六向六维世界的一个指标。但却不是唯一指标，也不是必须要求的硬性指标。”烈飞解释道。
“但六向六维世界的生灵却会把这种指标当做硬性指标。”
“表面看来是硬性指标，可以当做是忠诚，可以当做是坚韧，但内里所需要的不是这表面上的忠贞，而是基于了解和掌握的契约缔结，履行和完成契约的能力保障。”
“都是你有理啊，你签订这几份这样的契约？”
“五份，但其实是一份！”
“多签一个又怎么了？”渡凌问道。
……
“你不觉得你有些奇怪么？这地狱世界咱们还没有出去，前后也就不过一天的时间，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大反转，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对你施加幻世了，但我没有这么做啊！
难道是你自己催眠自己了？”烈飞笑问。
渡凌看着烈飞的笑容，突然露出一丝羞涩“如果是五份，多一个也没什么，如果只是一份，再多一份确实有些为难你！
但你终究只能留一个！
对么？
让我猜猜，你会留谁呢？”
渡凌的一丝羞涩转瞬消失，取而代之的则是类似吞瓯蟒捕捉猎物的阴冷，沉静，耐心……
“杜坤，对么？”渡凌轻启朱唇，就这么两个字，让烈飞的面色大变。
谈判也许就此终止，无论是烈飞还是渡凌对彼此都有了全新的认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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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是不是把劲使错了方向，能不能达到需要的效果，也只有完全推进之后才能看出效果，做出评断。
“在表现哲思范围的权利之中，人都很在意。神却不怎么在意，因为神明白，无论是生存还是生活，甚至是安逸的生活，对神来说都很简单。
都很容易满足！
但规则，肩负起所辖世界的规则梳理的责任，却不简单。
可这却是神唯一存在的价值体现。
掌控足够大疆域的物质和能量。
足够多的文明！
足够多的灵魂。
为了保持自身的纯粹和通透，神只能选择唯一的点，作为前进的方向。”
烈飞说完顿了顿，渡凌如果够聪明的话，应该可以推导出烈飞接下来要表达的意思。
如果知难而退，烈飞就不用浪费唇舌了。这要迎难而上，烈飞就需要再耗费些精力了。
渡凌若有所悟。
因为她已经烈飞接下来要说的，一定就是有关‘唯一’的这个选项。
什么是唯一？神只能选择唯一的点作为前进的方向。既不能模糊也不能大概。
因为无论在广袤的空间中还是在汹涌的时间中，模糊和大概就代表着南辕北辙，就代表着失之毫厘谬以千里。
当一个神获得神格的那一瞬间，这个方向就被确定了。
获得神格的那个点就会变成一个生灵或者一个神的最强点。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让这个最强点被替代。
除非有大魄力和大毅力，舍弃重修。
或者像烈飞一样直接粉碎神格。
否则，接受神格的那一瞬间，最强之处会得到神格的最多强化。
烈飞粉碎了第一个四向四维世界的界神神格，以及混沌神主神格。
因为这两个神格都不是烈飞想要的。
直到破妄神主神格的出现。
但这破妄神主神格的名字是烈飞自己起的，只是为了对应自己的破魂。
按照碎地瓯世界的神主神格命名规则，应该幻世神主。
也就是这个幻世神主神格，十分契合烈飞的破魂。两者能够完美共存，并且相互融合，这才让烈飞接受了幻世神主神格。
渡凌虽然不是碎地瓯世界的神，但她的地位比吞瓯蟒这个碎地瓯世界至高神的地位还要高。
所以，无论渡凌想要做什么，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，必须契合自己的神格。如果不契合，渡凌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。
烈飞要说的，正是这一点。
丢丢已经做出的抉择，灵魂级别的选择，站在了烈飞这一边，完全舍弃了碎地瓯世界神主身份带来的任何益处。
这种坚定，这种信任，不是渡凌所能想象的，要知道，数据只是从一个方面去反应实力的，却不能完全反应实力。
这种坚定，这种信任，也许在渡凌看来，数据并不怎么高。但是，这每一点信任，每一点坚定，都可以迸发出无穷的力量。
如果，渡凌获得神格的那个唯一的点，并不能契合渡凌想要征服烈飞的行为，那么迎接渡凌的只能是失败。
渡凌很清楚这个道理。
但她决定还是要试一试。
“作为一个爱神，让人产生爱情，让人产生爱意，是我的职责。所以，我有权利让任何人或者神，爱上我。
我不允许有任何例外出现。
尤其是我看中的神。”
对烈飞来说，渡凌这番话说明他之前做的铺垫和努力全都失败了。这渡凌难道真是爱神系列的神格？若真的是这样，那就有些危险了。
叆叇的爱神神格只是最低端的四维四向世界的界神神格。烈飞看两眼就没有兴趣了，但是如果渡凌真是爱神系列的至高神，那这考验有点夸张啊！
如果丢丢，杜坤，智晚霞，蒙芷蕾，舒萦，只是吞瓯蟒根据渡凌在其心中的形象演化而成，那么当丢丢完全融合自身，那最多也就是接近渡凌，不可能超越渡凌……
如果吞瓯蟒是个热恋中的人，或者是极为虔诚的信徒，那么经过恋爱或者信仰的加成，模板是渡凌的丢丢还有可能超越渡凌！但吞瓯蟒只是个畜生啊，能百分百完成对渡凌形象的演化就已经很完美了，过多要求，也只能是水中捞月。
“你真是爱神神系的神格？你若是真这样做，算不算是以权谋私？”烈飞终于想到一个突破口。
“是又怎么样，你有地方告我么？”渡凌，有恃无恐。
“就算你赢了，你也最多得到我的人，不可能得到我的心啊！”
“我已经饥不择食了，可没那么多讲究！”这完全是一副流氓的派头啊！
“你不怕我用幻世，送你一场风花雪月的有关于爱的饕餮盛宴？”
渡凌的有恃无恐，渡凌的流氓派头，顿时有些萎靡不振。烈飞拥有幻世神迹，如果他愿意，完全可以使渡凌沉浸在爱意的海洋中，被爱意冲刷到疲惫至极，然后憎恶，厌倦，甚至是再也不想沾染，爱！
回想在幻世和吞瓯蟒蛇毒的共同作用下，渡凌乐此不疲的沉浸在其中享受在其中，甚至会对主动撤去幻世的烈飞迁怒。
不，两者有差别。不但是蛇毒的作用，还有真实度的差别。
真实的爱，也需要用心境去感受，如果没有感受能力，那么，再令人动容的爱意也只会成为虚无。
幻世的作用就是形成高真实度的幻境，甚至用上心境，两者同时作用，以达到与实境同样的效果。
但纵然再真实，如果渡凌身处其中，无法感知到爱，这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……
看着别人吃的津津有味，但自己吃完了也不知道其中滋味……就算人参果无限供应，渡凌换着法子吃，终究会吃撑。
而且，最重要的是，纵然在幻世之中被喂了再多代表爱意的山珍海味，解除幻世之后，烈飞看渡凌的眼神，依旧会是彬彬有礼，依旧是有距离感的敬而远之。
无论幻世多么真实，终究还是假的。
触摸到真实爱意的渡凌仙子，此刻明白了无论是蛇毒还是幻世，带来的效果无论多么逼真，但只要和真的一比，顿时高下立判。
“你的幻世会用上心境么？”渡凌问道。
“为了追求真实效果，是会用的。”烈飞猜到了渡凌的所想。
“心境是真实的么？”
“我给你解释过心境！”
“你又得逞了，丢丢怎么能忍受你无休止的逼迫。不过她既然接受了，那么我也接受。
只要你能营造出让我满意的幻世，我也答应兑付你百分百的要求。这个条件够低了吧？”渡凌再一次被烈飞压价成功。
“不，我不接受！”烈飞难道还想继续压价？
“为什么？不要让你的贪婪没有限度！”
“为了保证幻世的真实度，必然要用上心境，但布局者的付出要远超破局者的付出，无论最后谁赢谁输，我都是输家。
除非，我的目的是让你爱上我。而在此之前的前置条件是，我爱你。
这是我选择丢丢，相信丢丢对我有爱的原因。
如果我只是为了打赌，那么即便是作为神的我，即便是作为操控幻境的高手，我也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。因为要用幻世瞒过我们这个级别的神，只有真实，而要达到真实，只能依靠心境。
我的心境，不但对你有影响，对我也是有影响的。
这是我不接受的原因。”
渡凌一笑“你是怕了！你怕你控制不住你自己！对么？”
“是的，我是怕！”烈飞温和笑道“爱意之所以是可以控制的，那就是因为懂得取舍，而且，哪怕有心境的加成，建立在幻世中的爱，终究是虚的。
别说坚韧了，就连风吹雨打都坚持不住。
况且，彼此爱意数据的传达是会丢包的。
你接受到的信息并不是完全的，真实的，有效的。而我得到的反馈也不是完全的，真实的有效的。
既然你说你是爱神神系的至高神，那么你应该懂的，爱这种情感是为了维持个体之间的联系和利益。
这种排他性的爱是纯粹的。
任何一丝不纯粹，都会导致爱意联系的崩溃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爱的纯粹？如果说格罗丽算是你打了擦边球，叆叇和白衣仙子还有丹冰然，算是什么？”渡凌笑道。
“你把爱和性绑定在一起了。作为有追求的高等生灵来说，这两可以被绑定在一起，但作为神来说，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。”烈飞道。
“你以神和人来区分爱和性，不如直接以性别来区分吧。”渡凌依旧笑道。
“诚然，有些高等生灵是会以这两者作为绑定来证明爱意联系的稳固。但那只是文明进程的一种思想，会被文明前仆后继的浪潮淹没到无影无踪。而这种思想所追求的方式，也只能成为一种小众的追求。
这种追求的稳定，是四向四维世界升阶到六向六维世界的一个指标。但却不是唯一指标，也不是必须要求的硬性指标。”烈飞解释道。
“但六向六维世界的生灵却会把这种指标当做硬性指标。”
“表面看来是硬性指标，可以当做是忠诚，可以当做是坚韧，但内里所需要的不是这表面上的忠贞，而是基于了解和掌握的契约缔结，履行和完成契约的能力保障。”
“都是你有理啊，你签订这几份这样的契约？”
“五份，但其实是一份！”
“多签一个又怎么了？”渡凌问道。
……
“你不觉得你有些奇怪么？这地狱世界咱们还没有出去，前后也就不过一天的时间，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大反转，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对你施加幻世了，但我没有这么做啊！
难道是你自己催眠自己了？”烈飞笑问。
渡凌看着烈飞的笑容，突然露出一丝羞涩“如果是五份，多一个也没什么，如果只是一份，再多一份确实有些为难你！
但你终究只能留一个！
对么？
让我猜猜，你会留谁呢？”
渡凌的一丝羞涩转瞬消失，取而代之的则是类似吞瓯蟒捕捉猎物的阴冷，沉静，耐心……
“杜坤，对么？”渡凌轻启朱唇，就这么两个字，让烈飞的面色大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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