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五章 解锁

    “你想让我出去帮你们往生殿度过危机?”天元问道。苏靳凉对这突然的话题转变很不适应,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“是的。”“如今是多少年?”天元接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周景曜二十一年。”天元闻言,显然愣了愣,随即道“年岁久到我都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了。”苏靳凉皱了皱眉,刚要开口,便见天元靠在了王座上,喃喃道“如你所见,我现在根本出不去,而他们,只听我的话。同时,我也不是很想帮你,抱歉。”

    苏靳凉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又咽了回去,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捉摸不透面前这位的想法。

    但来都来了,哪里有就这么回去的道理。她定了定神,接着问道“前辈与我师父可是有仇?”天元冷笑一声“自然是有的。”说这他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锁链“不然我怎么会被锁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师父这么做所为何故?”

    天元似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“你也别在这里套我的话,走吧。再不走,待我改了主意,你可能就走不了了。”后半句,天元的语气格外的森冷。分明是在威胁她。

    苏靳凉察觉到这一点后,思怵片刻,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“前辈难道不想重获自由吗?”已经闭上眼睛的天元闻言,唰的一下睁开,看了苏靳凉一眼“你这小姑娘口气还不小,”说着他换了一个姿势“你且说说打算如何解开这锁。”

    苏靳凉仔细看了看锁住天元的锁。

    可见他双手双脚上的锁链接连与他所坐的王座上,而王座又正好位于这巨大水池上的最中心的位置,其余八个人像是影子一般非常有规律的站在他的周围。

    苏靳凉知道以天元的身手,若是着铁链只是普通的铁链,自然是困不住他的,既然他能被困在这里这么久,那这铁链就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。

    苏靳凉观察了一会儿,突然问道“前辈可是一直都叫天元这个名字?”天元挑了挑眉,不甚在意的道“不是,不过名字而已,一个称呼罢了。”连他自己如今都快忘记自己一开始究竟叫什么名字了。

    苏靳凉闻言眸中闪过了一丝了然,若天元一开始不叫这么名字,而是苏彦后取的,那么便值得深究了。苏靳凉一开始便觉得这水池特别像一方棋盘。

    这水池是正方形的,正规的棋盘形状也是正方形,而棋盘上书横竖各十九道平行线,构成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,其中有九个交叉点着重标记,以方便定位,这九个点便称为星位。

    此时这水池上正好有九个平台,且和棋盘上的九个星位一一对应,这定然不会是巧合。让苏靳凉下了定论的便是天元这个名字,棋盘正中心的一点,名字就叫天元。

    苏彦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,加上九位狱星的称号,分明就是有暗示棋盘的意味。想通之后苏靳凉往前走了几步,到了水池边上,水池并不是很深,只是在上面铺了一层。发现这一点后,苏靳凉又看了看天元王座和八个星位的底部,顿时了然。

    自从苏靳凉说要帮他重获自由后,天元的视线就没从她的身上移开过。

    此时见她一脸了然之色,莫名的心中也升起了几分希望“你当真能解?”这锁困了他不知道多少年,起初他也试过很多种方法,但终究是不得门道,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后面待得久了,也就不想着出去了,但心中终究还是有一丝希望的,现在这希望因为苏靳凉的神情,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苏靳凉迎上天元的视线,坦然道“晚辈或许已经知道这锁怎么解了,但找寻其中规律还需要一些时间。”天元的眸子亮了亮“好,若是你能解得这锁,我便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届时还请前辈为晚辈讲一讲当年的事。”苏靳凉拱手道。天元见她又加了个条件,不由得笑出了声“你倒是个会算计的。”说着他想了想,一口应下“你若成功,我便将当年之事,都告之于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苏靳凉抱拳,接着便绕着水池开始寻找规律。

    看着苏靳凉的神态,天元一时间有些恍惚,当苏靳凉背对着他时,他甚至觉得苏彦仿佛回来了一样。察觉到脑海中冒出了这种想法,天元不由得摇了摇头,苏彦这徒弟,当真教养得和他像得很。

    苏靳凉虽然得了其中门道,但绕着水池看了大半天,也并未寻得其中规律,只知这机关应当是要有规律的按压这九个星位,便能解开,但这规律……

    苏靳凉皱着眉,在水池边上和大殿中来来回回,甚至回到了城中看了看,始终想不到取自何处。但她也并未放弃,来来回回,累了就坐一会儿,仿佛不知疲倦一般。

    就这样过了两天,易寒和古梵在外面急得团团转,但因着苏靳凉的命令,二人不敢擅自去找,只能一边观察着离殇那边的动向,一边祈祷着苏靳凉不会出什么事才好。

    苏靳凉用了两天的时间,彻底排除了苏彦会在这地狱留下线索的想法。但苏彦又不可能会不留下线索,苏靳凉便开始从他身边的物件入手。

    由于两天一夜没有休息,苏靳凉的眼底已经有了淡淡的乌青,但一双眼睛却依旧明亮,正拿着殿主令反复翻看。天元看着她认真的神色,也有了几分动容。

    他经过这两天的观察,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苏彦会将往生殿以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她。这苏靳凉,苏彦着实培养得很好。

    苏靳凉自然不知道天元此时在想什么,在她彻底将殿主令研究了一番之后,一无所获。她觉得自己好像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。她想重新将殿主令系回腰间,但由于费了力却毫无所获以及对外面的担心而有些烦躁,手指上已经微微结痂的伤口被殿主令的绳子割了一下。

    一阵刺痛传来,让苏靳凉本就烦躁的情绪加重了几分。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发泄一般的时候,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
    她忽略了一个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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