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5 章 逼宫皇子4
华筝霎时间觉得,全天下最富丽堂皇华贵逼人的词语，都不足以形容父皇的身姿。华云霁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，但除却那浑然天成的天子威仪,看起来也就刚二十而立之年，根本不像他的父亲，顶多是个皇帝哥哥。
华筝看得面红心跳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感受着胸口噗通直跳的悸动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。父皇这张脸多年不变，他以往也天天看，但不知怎么,从绢花节开始,似乎越来越让人难以冷静正视了。
顿了半天才支吾称赞道“父皇、父皇穿起来果然好看。”
简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。
华筝都如此，更别说旁边的太监宫女,看着华云霁眼睛都不眨,全都被惊艳到了。
云霁一不小心又飘了“看看看看，统统,他们都被我的人格魅力迷住了。”
系统懒得跟他说话，省的这家伙更飘。
往后的日子过得安稳异常，华筝白天帮云霁批改奏折,用膳前后伺候云霁服药,晚上又帮云霁按摩酸软无力的肩颈。简直是免费的,十二时辰全天不下班的男佣。
而且还长得好身量高，颜值性格均符合他的心意。
云霁不知不觉又这么过了一年多。
华筝已经16岁了，虚岁17,和云霁站在一起,比他还高了个头顶。云霁再也不能享受让便宜儿子仰视自己的快感了。
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时光已逝。
他站在宫内的九曲回廊中,看着廊外漫天飘雪，不禁心生感慨，长叹一声。
华筝正跟着他朝上朝的中罡殿走去，听到云霁的叹气声，立刻驻足侧目，长开的英俊眉眼已显君子之风，看着云霁的视线略带疑惑“父皇，为何叹气？”
云霁看了他一眼“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说罢，上下扫了眼华筝长身玉立，宛若雨后青竹的高挑身量。
华云霁受伤后，华筝几乎是一日不断地陪侍他左右，云霁一个眼神，华筝就知道他是意欲何为。
瞬间就明白了云霁的意思。
不禁失笑。
而后歪头想了想，向后退了半步，膝盖微屈，手撑在腿上，抬头仰视云霁。
这个动作让他瞬间比云霁矮上了一头。
恍然间还和两年前一样，依偎在云霁身旁，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软糯地叫着“父皇。”
华筝的姿态其实有些好笑。
但被他做起来，萌得云霁心肝直颤。
云霁本来就知道，华筝不是华云霁的亲儿子，两人差的年龄也没有多大。随着华筝渐渐长大，之前差点变成好弟弟好儿子的心态也慢慢掰正了，有时候看着身高清雅的华筝，甚至会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。
不过华筝都不知道。
云霁像从前一样笑起来，抬手摸摸华筝的脑袋，另一只手还捧着鎏金白鹤手炉“乖。”
廊外的鹅毛大雪被风吹尽廊内，落在云霁的玉冠肩头，这两年华筝虽然给他又做了不少保暖的衣物，但还是最初那件乳白色狐裘最得云霁喜欢，今天他身上穿的就是这件。
白色狐裘加上身后的回风飞雪，更衬得华云霁冰肌玉骨面白如玉。
在冬日的阳光下白的近乎透明。
华筝看得有点痴了，直到云霁已经向前走了几步，才恍然回过神，快步跟上。
今日是华国的冬至节，也是西戎时节入朝进贡的日子。
西戎百年前与华国订立了华戎之盟，约定两国百年内休战止戈，西戎作为当时的战败方，放弃边疆四城，不再与华国为敌，每年上供十万两白银，二十万骏马给华国。并于于边境开展贸易互市，给予华国最惠国待遇。
先不说别的，光是西戎每年的上贡，就抑制了西戎的发展，让西戎百年内老老实实待在边疆，不再干扰华国子民。但近几年西戎上贡的银两骏马数量偷减质量参差，今年是华戎之盟的最后一年，更是毫无续约之意。
云霁万分肯定，西戎这是要反了。
怕是已经运筹帷幄多年，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，就要骑兵南下直逼华国京城。
云霁今日就是要带华筝，去中罡殿等候西戎来使，十六位礼官宫女，手指仪仗扇和万民伞，垂眸肃穆跟在身后。
一行人刚进入中罡殿，文武百官见到华云霁，齐齐俯身恭行朝仪礼，华筝微微落后半步，跟着云霁跨进殿内。云霁早就命人，在龙椅下手为华筝设了把椅子，两人一前一后坐在高阶，俯视百官，等着西戎使节入殿。
云霁坐在奢华贵气的龙椅上，油然而生一股说不出来的畅快狂傲之气，这大概就是权利带来的无限快意。
他表面维持着装出来的矜贵优雅，背地里给系统疯狂呐喊“统统，当皇帝真好！”太爽了，嘻嘻嘻。
系统懒得理他，转而言其他“你小心，你身上的毒，可是西面疆城的狼毒草，说不定就和这西戎有关系。”
云霁立刻正色。
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，殿外太监忽然开始唱名，中罡殿过于宏大，殿外远处的人影他根本看不清。
只能隐约瞧见一人穿着棕色胡服，身后带着一队青色差不多打扮的男人慢慢朝中罡殿走来。
下一刻，中罡殿内外所有的殿阁都奏起乐来，宫门外的礼官手挥静鞭，在地上抽打了三下。
鸣鞭震响，殿上伸头看外面西戎来使的百官瞬间正身肃立，整个中罡殿寂静无声。
等门外的西戎使臣走近殿内，门口礼官立刻唱道“行跪礼——”
云霁就看着进殿的使臣，勉强跟着百官行了个不伦不类的跪礼，尤其领头的使臣，甚至腰都没弯就站了起来，扬起下巴直视云霁，不禁蹙眉。
尤其是那人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云霁，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。
倒是浪费了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好皮囊。
他们来的时候，礼部尚书就已经给云霁呈上了这次西戎领队上贡的使臣名单，领头的人叫阿尔多，正是西戎的阿勒督，也就是大皇子。
据说是西戎现任达拉阿布勒（首领）钦定的下任阿布勒。
云霁任凭阿尔多看着他，也反过来打量了一遍阿尔多。男人满头的细辫在脑后高高束起，缀了几个五颜六色的深色石头。身上的袍子比他身后的使臣精致许多，衣角袖口还有棕色带黑点的豹毛，脖间挂着叫不上名字的玉石挂饰，看起来带着古股蛮疆部落的天然野性。
和身旁金贵清雅的华筝完全不同。
云霁比较一番，觉得还是自家宝贝儿子好看的多，便兴趣缺缺地收回了视线。懒散地挥了挥手，让阿尔多和他身后的使臣就坐，开始了西戎使臣来访时必须进行的例行流程。
先是西戎人带来的舞娘特技者轮番表演，后是华国美人乐师的酣歌恒舞，一派喜乐祥和的景象。
除开阿尔多直勾勾盯着他的灼热视线外，云霁没有感到别的不适。
对方的视线实在太强烈，连坐在他左手边的华筝都感受到了，他起身从挡住云霁，帮他把杯中酒水换成了茶水，回身入座时发现男人居然还在看云霁，没忍住狠狠瞪了下阿尔多。
对方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，余光都未落到华筝身上。
华筝气得脸色顿黑。
西戎来的死蛮夷竟然敢对父皇不敬！
云霁正喝着贴心儿子换上的茶水，揣着怀中的手炉暖手，忽然听到了系统的提醒。
“检测到主角攻有情绪异动，已向后期暴戾化偏移。恭喜。”
云霁傻了，捧在嘴边的茶半晌都没喝下。8
旁边时刻关注云霁的华筝立刻担忧地望过来“父皇，您没事吧？”
云霁瞧着他干净无垢的神态，怎么瞧都是乖宝宝的良善模样，哪里有暴戾化偏移。
挥手冲他安抚地笑笑“无碍。”
却被一直盯着他的阿尔多看了个正着。
华筝刚收回视线，就正看见阿尔多望向父皇的惊艳神色，脸色黑能滴墨，面上不动声色，只有那双眼睛凌厉逼人。
阿尔多感觉到了，挑眉瞥他一眼，又不屑地看回云霁。
“叮咚，”系统又忍不住提醒一声“看来之前对你把孩子养成小绵羊的担忧是多虑的，经检测，华筝已经初具了未来黑化的基本性情资格。”
云霁“？”什么。
系统069测算了一遍“暴戾值和独占欲已达标。”
云霁“？？？”我t不是还什么都没干么！
云霁不禁回头再次看向华筝。
已经成年的太子微笑着和他对视，风轻云淡的雍雅笑容宛如一汪春水。
他怀疑是系统的检测功能出问题了。
这多好的孩子啊，哪里暴戾了？
阿尔多是真没想到，今年被派来华国刺探军情，居然还有意外之喜。
他上次派来刺杀华云霁和华筝的人说，只让云霁受了重伤，他还气得处死了下属。现在看来，还应该感谢才是。
如果华云霁在遇刺当日就毒发身亡，他从哪里再寻到这么美的美人？
还是一国之君。
身份的加持，让那张本救光风霁月的脸，更染上几分矜贵威仪，愈发让人有种想把他压在身|下的冲动。
华贵的美人，让威严的龙椅宝座都显得淫靡起来，四条金龙托起的须弥座龙椅，也没那张惊世绝艳的脸，来得魅惑人心。
阿尔多想改变计划了。
他原本打算派人再次偷袭下华云霁，现在他开始换想法了。这么清贵的美人，就算不能当即将被他踏平的华国君主，也得活着当他的帐中香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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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筝看得面红心跳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感受着胸口噗通直跳的悸动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。父皇这张脸多年不变，他以往也天天看，但不知怎么,从绢花节开始,似乎越来越让人难以冷静正视了。
顿了半天才支吾称赞道“父皇、父皇穿起来果然好看。”
简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。
华筝都如此，更别说旁边的太监宫女,看着华云霁眼睛都不眨,全都被惊艳到了。
云霁一不小心又飘了“看看看看，统统,他们都被我的人格魅力迷住了。”
系统懒得跟他说话，省的这家伙更飘。
往后的日子过得安稳异常，华筝白天帮云霁批改奏折,用膳前后伺候云霁服药,晚上又帮云霁按摩酸软无力的肩颈。简直是免费的,十二时辰全天不下班的男佣。
而且还长得好身量高，颜值性格均符合他的心意。
云霁不知不觉又这么过了一年多。
华筝已经16岁了，虚岁17,和云霁站在一起,比他还高了个头顶。云霁再也不能享受让便宜儿子仰视自己的快感了。
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时光已逝。
他站在宫内的九曲回廊中,看着廊外漫天飘雪，不禁心生感慨，长叹一声。
华筝正跟着他朝上朝的中罡殿走去，听到云霁的叹气声，立刻驻足侧目，长开的英俊眉眼已显君子之风，看着云霁的视线略带疑惑“父皇，为何叹气？”
云霁看了他一眼“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说罢，上下扫了眼华筝长身玉立，宛若雨后青竹的高挑身量。
华云霁受伤后，华筝几乎是一日不断地陪侍他左右，云霁一个眼神，华筝就知道他是意欲何为。
瞬间就明白了云霁的意思。
不禁失笑。
而后歪头想了想，向后退了半步，膝盖微屈，手撑在腿上，抬头仰视云霁。
这个动作让他瞬间比云霁矮上了一头。
恍然间还和两年前一样，依偎在云霁身旁，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软糯地叫着“父皇。”
华筝的姿态其实有些好笑。
但被他做起来，萌得云霁心肝直颤。
云霁本来就知道，华筝不是华云霁的亲儿子，两人差的年龄也没有多大。随着华筝渐渐长大，之前差点变成好弟弟好儿子的心态也慢慢掰正了，有时候看着身高清雅的华筝，甚至会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。
不过华筝都不知道。
云霁像从前一样笑起来，抬手摸摸华筝的脑袋，另一只手还捧着鎏金白鹤手炉“乖。”
廊外的鹅毛大雪被风吹尽廊内，落在云霁的玉冠肩头，这两年华筝虽然给他又做了不少保暖的衣物，但还是最初那件乳白色狐裘最得云霁喜欢，今天他身上穿的就是这件。
白色狐裘加上身后的回风飞雪，更衬得华云霁冰肌玉骨面白如玉。
在冬日的阳光下白的近乎透明。
华筝看得有点痴了，直到云霁已经向前走了几步，才恍然回过神，快步跟上。
今日是华国的冬至节，也是西戎时节入朝进贡的日子。
西戎百年前与华国订立了华戎之盟，约定两国百年内休战止戈，西戎作为当时的战败方，放弃边疆四城，不再与华国为敌，每年上供十万两白银，二十万骏马给华国。并于于边境开展贸易互市，给予华国最惠国待遇。
先不说别的，光是西戎每年的上贡，就抑制了西戎的发展，让西戎百年内老老实实待在边疆，不再干扰华国子民。但近几年西戎上贡的银两骏马数量偷减质量参差，今年是华戎之盟的最后一年，更是毫无续约之意。
云霁万分肯定，西戎这是要反了。
怕是已经运筹帷幄多年，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，就要骑兵南下直逼华国京城。
云霁今日就是要带华筝，去中罡殿等候西戎来使，十六位礼官宫女，手指仪仗扇和万民伞，垂眸肃穆跟在身后。
一行人刚进入中罡殿，文武百官见到华云霁，齐齐俯身恭行朝仪礼，华筝微微落后半步，跟着云霁跨进殿内。云霁早就命人，在龙椅下手为华筝设了把椅子，两人一前一后坐在高阶，俯视百官，等着西戎使节入殿。
云霁坐在奢华贵气的龙椅上，油然而生一股说不出来的畅快狂傲之气，这大概就是权利带来的无限快意。
他表面维持着装出来的矜贵优雅，背地里给系统疯狂呐喊“统统，当皇帝真好！”太爽了，嘻嘻嘻。
系统懒得理他，转而言其他“你小心，你身上的毒，可是西面疆城的狼毒草，说不定就和这西戎有关系。”
云霁立刻正色。
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，殿外太监忽然开始唱名，中罡殿过于宏大，殿外远处的人影他根本看不清。
只能隐约瞧见一人穿着棕色胡服，身后带着一队青色差不多打扮的男人慢慢朝中罡殿走来。
下一刻，中罡殿内外所有的殿阁都奏起乐来，宫门外的礼官手挥静鞭，在地上抽打了三下。
鸣鞭震响，殿上伸头看外面西戎来使的百官瞬间正身肃立，整个中罡殿寂静无声。
等门外的西戎使臣走近殿内，门口礼官立刻唱道“行跪礼——”
云霁就看着进殿的使臣，勉强跟着百官行了个不伦不类的跪礼，尤其领头的使臣，甚至腰都没弯就站了起来，扬起下巴直视云霁，不禁蹙眉。
尤其是那人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云霁，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。
倒是浪费了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好皮囊。
他们来的时候，礼部尚书就已经给云霁呈上了这次西戎领队上贡的使臣名单，领头的人叫阿尔多，正是西戎的阿勒督，也就是大皇子。
据说是西戎现任达拉阿布勒（首领）钦定的下任阿布勒。
云霁任凭阿尔多看着他，也反过来打量了一遍阿尔多。男人满头的细辫在脑后高高束起，缀了几个五颜六色的深色石头。身上的袍子比他身后的使臣精致许多，衣角袖口还有棕色带黑点的豹毛，脖间挂着叫不上名字的玉石挂饰，看起来带着古股蛮疆部落的天然野性。
和身旁金贵清雅的华筝完全不同。
云霁比较一番，觉得还是自家宝贝儿子好看的多，便兴趣缺缺地收回了视线。懒散地挥了挥手，让阿尔多和他身后的使臣就坐，开始了西戎使臣来访时必须进行的例行流程。
先是西戎人带来的舞娘特技者轮番表演，后是华国美人乐师的酣歌恒舞，一派喜乐祥和的景象。
除开阿尔多直勾勾盯着他的灼热视线外，云霁没有感到别的不适。
对方的视线实在太强烈，连坐在他左手边的华筝都感受到了，他起身从挡住云霁，帮他把杯中酒水换成了茶水，回身入座时发现男人居然还在看云霁，没忍住狠狠瞪了下阿尔多。
对方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，余光都未落到华筝身上。
华筝气得脸色顿黑。
西戎来的死蛮夷竟然敢对父皇不敬！
云霁正喝着贴心儿子换上的茶水，揣着怀中的手炉暖手，忽然听到了系统的提醒。
“检测到主角攻有情绪异动，已向后期暴戾化偏移。恭喜。”
云霁傻了，捧在嘴边的茶半晌都没喝下。8
旁边时刻关注云霁的华筝立刻担忧地望过来“父皇，您没事吧？”
云霁瞧着他干净无垢的神态，怎么瞧都是乖宝宝的良善模样，哪里有暴戾化偏移。
挥手冲他安抚地笑笑“无碍。”
却被一直盯着他的阿尔多看了个正着。
华筝刚收回视线，就正看见阿尔多望向父皇的惊艳神色，脸色黑能滴墨，面上不动声色，只有那双眼睛凌厉逼人。
阿尔多感觉到了，挑眉瞥他一眼，又不屑地看回云霁。
“叮咚，”系统又忍不住提醒一声“看来之前对你把孩子养成小绵羊的担忧是多虑的，经检测，华筝已经初具了未来黑化的基本性情资格。”
云霁“？”什么。
系统069测算了一遍“暴戾值和独占欲已达标。”
云霁“？？？”我t不是还什么都没干么！
云霁不禁回头再次看向华筝。
已经成年的太子微笑着和他对视，风轻云淡的雍雅笑容宛如一汪春水。
他怀疑是系统的检测功能出问题了。
这多好的孩子啊，哪里暴戾了？
阿尔多是真没想到，今年被派来华国刺探军情，居然还有意外之喜。
他上次派来刺杀华云霁和华筝的人说，只让云霁受了重伤，他还气得处死了下属。现在看来，还应该感谢才是。
如果华云霁在遇刺当日就毒发身亡，他从哪里再寻到这么美的美人？
还是一国之君。
身份的加持，让那张本救光风霁月的脸，更染上几分矜贵威仪，愈发让人有种想把他压在身|下的冲动。
华贵的美人，让威严的龙椅宝座都显得淫靡起来，四条金龙托起的须弥座龙椅，也没那张惊世绝艳的脸，来得魅惑人心。
阿尔多想改变计划了。
他原本打算派人再次偷袭下华云霁，现在他开始换想法了。这么清贵的美人，就算不能当即将被他踏平的华国君主，也得活着当他的帐中香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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